阿知波会长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没有立刻说话。
远山部长也看向阿知波会长,认真地说:“日卖电视台的爆炸案,我们警方觉得那很有可能也是冲着皋月会来的。”
阿知波会长听了,默默低下头,心里有些纠结。
“请问叔叔。”坐在对面的柯南突然拿出手机,一脸天真地问,“这位名顷鹿雄先生是什么人呀?”
柯南手机里的相片上,正是之前大冈红叶钱包里那个穿着灰色和服的男人。
阿知波会长看到相片,心里猛地一惊,差点没直接跳起来,“小、小弟弟,你那张照片是从哪来的啊?”
看阿知波会长这激动的模样,服部平次心里有了底,立刻说:“看您激动成这样,心里应该是有数吧?如果您知道些什么的话,就请全部说出来好吗?阿知波会长。”
阿知波会长双手紧紧握着拳头,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低下头,犹豫了一会儿,缓缓说:“京都以前有个叫名顷会的歌牌组织,这组织走的是少数精英路线,据说会员都不到20个人,而且每个月都必须接受非常严格的训练。”
“名顷鹿雄就是这个歌牌组织的会长,他那功力,自然是没话说。大家都觉得,他拿到名人挑战权,那应该就是迟早的事。”
“但他这人对输赢有着极端执着,老实说,作为旁观者,我觉得他的歌牌风格不够优雅。”
阿知波会长直起身子,深吸一口气。
“那个名顷会在5年前,居然向当时担任会长的皋月下了战帖,条件是输的一方必须解散歌牌会。”
“什么嘛,那根本就是来踢馆的呀。”服部平次忍不住叫出声来。
“不过对皋月夫人来说,好像根本没必要接受这种挑战嘛。”柯南歪着头,一脸疑惑。
“是啊。”阿知波会长点了点头,“所以名顷为了让皋月没办法拒绝他的挑战,故意提前把消息透露给了媒体,说皋月会是因为害怕名顷会,所以才不敢应战。”
服部本部长抱着胳膊,“原来如此,这是要把她逼到,不得不接下挑战的地步啊。”
远山部长一脸严肃地看向阿知波会长,追问道:“那么到底是谁输谁赢啊?”
“结果比赛并没有举行。”阿知波会长无奈叹气,“到了比赛要开始的时候,名顷那家伙居然一直没现身。”
“没办法,最后他被判定为弃赛,这样一来,皋月就取得了胜利。”
“名顷这家伙,一手挑起了这场媒体风暴,搞得沸沸扬扬的,结果比赛当天却临阵脱逃。”
“他也因此被大家说成是歌牌界的耻辱,从那之后,就再也没在公开场合露过脸。”
“在比赛当天临阵脱逃?”兔川嘴角勾起,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这听起来怎么跟昨天缺席比赛,结果在家里被干掉的矢岛先生情况差不多呢?”
‘难道说,那个名顷先生也被人给杀了?”兔川一边说,一边饶有兴趣地观察着阿知波会长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