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下子有这么多订单,至微能忙得过来吗?”
“这不是还有别的企业吗,中芯国际什么的。可以让至微对他们的工艺进行指导,当然了只限于成熟的工艺。给他们传授一些经验,要发展起来最终还是要有自己培养的技术团队。”
……
说了一会话,金泰熙又来了精神,正是最好的年龄,很正常的,抱住丈夫说:“我还想……”
班行远:“这就不说欺负你了?”
……
班行远的工作一下忙了起来,接手了很多新工作,很多事情需要交接。很多人通过新闻注意到了班行远身份的变化,虽然中枢成员和门下省成员还没有经过中枢全会讨论,但是他中枢录事处录事以及宣慰司宣慰使的职务已经见诸报道。
这个不同寻常的变化立刻引起了人们的关注。国外人士主要的关注点是班行远身份职务的对政策有什么影响,班行远的很多观点和做法大异惯例,就算是在保守派眼里他也有些太激进了。
但是在东大,更多的是惊叹于他的年轻,在他有没有资格,有没有能力上没有任何人表示怀疑。不到两年来做的事深得人心,也让普通人得到了看得见的好处,对于班行远身份的变化是乐见其成的。
12月13日上午10时,祭奠仪式在石头城举行。唱过国歌后,凄厉的防空警报声响起,整个城市的人都停驻下来为死难同胞默哀。在敬献花圈后,尚书令和幸存者代表、遗属代表以及各界代表共同为祭奠鼎揭幕。张纯如作为特邀代表参加了鼎的揭幕。
班行远虽然没有参加揭幕,但是鼎上面的铭文是他写的。其实最开始的铭文是专门找人写的,是一篇骈文,在现代人看来已经很不错了。但在班行远这个上溯两千多年都排得上号的诗文大家眼里就有些不够看了。交上去审阅的时候班行远很不满意,无他,太平了。意思都对,但是感受不到那种惨痛悲愤的情绪,缺少了锐气。
班行远又要来那口和平大钟的铭文以及在上面的题字,同样的毛病。
不是不好,而是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