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子在明月楼内大吵了一架,愚不可及之人看不出对方懒得搭理他这个蠢笨之人,只当对方说不过自已害怕自已灰溜溜走了。
这一顿饭,大清早的便饮了不少酒,酒气重醉醺醺的。
长街之上,踉跄的晃荡着。
突然,一个婢女装扮的女子在一处人少的地方拦住了他。
陆狗剩上下打量了一眼眼前的小女郎,邪笑着要伸手去摸她的脸,却被初璐躲开了。
忍着恶心,她道:“我家小姐请你午后去城阳茶楼说话,若是准时前去,我家小姐还会送你十两银子。”
陆狗剩眨了眨眼睛,有些不相信天上会平白无故的掉这么大馅饼。
但转念一想,那长乐县主之前从断崖上掉下去,正是他爹娘救了县主。
他爹娘的,就是自已的,那就代表是自已救了长乐县主!
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才是!
为此,之前长乐县主还是灾厄妖娥的时候他没打算去相认。但如今那可是陛下亲封的长乐县主,自已自然是要休妻准备迎娶县主的!
如今,莫不是这小女郎的主人知道自已日后是长乐县主的夫君,想要过来巴结自已?
陆狗剩昂着头:“我未来可是长乐县主的夫君,你家小姐什么身份让我去找他?十两银子,日后我百两银子千两银子都不放在眼里!想要见我,就自已来找我。”
初璐觉得,这愚昧之人当真自信的没边。
又普通、又自信。
不,是盲目自信!
“话我已经传到了,去不去那是你自已的事儿。”
说完,转身离开。
陆狗剩在原地待了片刻,犹豫许久最终还是去了。
想着去一趟也不算什么费事,正巧他家离城阳茶楼也不远。
午后,陆狗剩去的时候就看见茶楼二楼雅间一个带着帷帽得女子,看不清面容但瞧着衣着不是寻常料子就知道定然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也是好起来了,从前和那些五大三粗的老娘们打交道,如今都是和那些高门小姐打交道。
他陆狗剩天生就是富贵命!
只是先苦后甜而已。
沈令仪没有开口,倒是站在她身边的初璐开了口问道:“你说你是长乐县主的未来夫君,这话是什么意思?”
陆狗剩嗤笑一声,“字面上的意思。”
沈令仪偏过头,初璐将盒子里的一锭金子放到了他的面前。
“只要你给我们解惑,这一锭金子就是你的。”
陆狗剩心动了,但却没有表现出来。
别说一锭金子,就是一锭银子他这辈子都没有见过。每天帮人抬沙子水泥,一天也就三十文钱。
陆狗剩抿着唇要去拿,但却被初璐抢走了。
“你先说。”
陆狗剩无奈,“县主之前被什么将军之子逼的跳下断崖,正巧被住在断崖她浑身湿漉漉的被我救回去,失了青白出了嫁给我这个救命恩人还能嫁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