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觉得不尽兴……”
大腹便便的白老头,乜着桌上的叶然,失望地撇撇嘴,“你们懂的,我想要的是……”
没说下去,老头用手稍微在空中比划了下。
周围几人放声大笑。
精瘦的男人当即点头:“懂的懂的,你喜欢乖乖的小女孩,白白的小男孩,德瑞克也真是的,怎么弄的?”
络腮胡子也说:“我也不喜欢这样的,今晚就没有别的玩了吗?真够扫兴!”
“哈哈哈……”精瘦男的笑止不住,还说:“别急嘛,说不定德瑞克把更有意思的安排在了后面呢。”
正说着,沉重挑高的大门忽然被推开,又走进了两个男人。
一样都到了中年的岁数,保养的也算得当,但很明显一个是个子很高的白人,一个是个子稍逊的亚裔。
“弗兰克!陈!”
几人呼唤着,也起身过去寒暄拥抱。
然后络腮胡子就指着餐桌,抱怨道:“看看德瑞克安排的,就弄了这么一个,多无趣!”
“就一个?”弗兰克疑惑地皱了眉,“不会弄错了吧?”
“应该有更好玩的在后面呢。”精瘦男人还是保持着这个观点,还问:“陆呢?怎么没一起来?”
“听说他犯了点事,估计也在路上呢。”
“犯了事?”
话题似乎关涉到了什么重点,几人也聚在一起又聊了起来。
叶然趁着这个无人注意的时候,狠握着手心里的餐刀,涓涓不断的鲜血和一阵阵的疼痛,已经攻克压下了她身体里的药性。
她也终于感觉到了身体有了些知觉,尝试活动下,却不经意地碰到了桌上的餐碟。
突然掉落在地!
响声引来几人的注意……
叶然也再顾不上任何,趁机直接咬牙,豁出全部猛然坐起,顺势就翻身从餐桌滚落在了地上。
根本没站稳,她也感觉双腿像是灌了千斤水泥,很沉,大脑也晕晕的,割破掌心的那点疼痛,还不足以完全抵抗身体里的药性。
但也导致了让她摔在地上,都没感觉到多少疼痛。
估计有人给她注射了过量的镇定剂。
管不了那么多了,叶然强撑抓着桌腿,一点点挪蹭着爬了起来,紊乱的呼吸还令她胸膛起伏不定,狼狈的大口喘息也显得极其糟糕。
“这是?要跑?”
“不是吧?这样就有趣了啊!”
“还没有过这事,果然德瑞克会安排,哈哈……”
几个男人丝毫不觉得违和,也没觉得慌乱或紧张,反而被叶然试图逃脱的举动,弄得更为刺激欢喜,也爆发出哄堂的笑声。
叶然勉强扶着桌子,气息不稳,注意力也很难集中,惊恐地看着每人狂妄又猥琐的笑脸,她害怕的身体抖得也更甚。
整个室内太大了,少说也有几百平,除了中央的偌大的餐桌,周围还有一个又一个带着床幔的圆床以及沙发,远处摆着造型各异的‘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