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皇上伺候好了,皇上自然就不会忘了她!她定要踩到苏轻柔这个贱人头上!
凛王府。
“哼!刘彻那个废物,这都杀不了李熠!难怪不能光复他的大周!”凛王坐在暗室,话虽然说得难听,但是他眼底却是愉悦的。
一位幕僚勾着嘴角笑了一下,“王爷说的是,王爷怎么可能真的把皇宫拱手相让?!”
另一位也冷笑了一声,“怪只能怪他太容易轻信别人!”
“刘彻虽然没抓住,但是他那边短时间内已经不成大器,如今我们需要在意的是,摄政。”
“对,皇上既然放了权,那我们就光明正大的夺权!”
“余相乾这厮……”
这是坐在凛王下首的人,冷冷开了口,“余相乾必须死。”
“噢?为何?”凛王挑眉看向了自己的儿子,这还是他第一次说这种话。
李玄转头看向凛王,“余相乾在朝的威望很高,如果父王和余相乾的意见相左,恐大部分朝臣都会偏向余相乾,他不死,父王便不能心安。”
以为幕僚有些犹豫,“但是,现在这种时候……”
李玄笑着看向了说话的人,“就是这种时候才好下手,不然哪里有机会?”
“只是,余相乾这时候突然死了,朝臣会不会攻击凛王?”
李玄渐渐收起了笑,目光里的寒意让整个暗室都冷了几分,“做到人不知鬼不觉,查不到我们身上即可,仍由外人怎么说。至于,如何人不知鬼不觉,那就要各位想办法了。”
“玄儿可有计划?”凛王有些意外的看着李玄,总觉得这儿子越来越像他了,对于李玄这样的变化,他很满意!
烛火摇曳,李玄指尖轻叩案几,青瓷茶盏里的水面映出他阴鸷的眉眼:\"余相乾三日后会去白马寺为陛下祈福,途经青枫崖——那里山石风化多年,落几块巨石也算天灾。\"
凛王抚掌大笑:\"好!便让那老骨头‘尽忠’到底!\"
三日后,朝堂风云突变。
贤妃一党纷纷上书,指责指责宠妃谢初颜\"借祈福之名实则想要谋害皇上\",更有御史弹劾谢家\"勾结前朝余孽\",谢戗气得当庭拔剑,险些劈了那御史的乌纱帽。
\"肃静!\"余相乾突然厉喝,\"陛下养病期间,尔等如此喧哗,成何体统!\"
凛王趁机进言:\"国不可一日无君。陛下虽已经下旨由本王摄政,但谢将军拳拳之心哪里是尔等可以诋毁的?\"
凛王想要拉拢谢戗,必然是要给谢戗解围的。
“外邦大典已结束,该签订的条约已经签订了,今日本相要去白马寺为皇上祈福,愿皇上早日苏醒,尔等先下朝吧!想要上奏什么再来!”余相乾这话一说完,便拂袖而去。
凛王看着余相乾离开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算计。
余相乾的马车在晨曦中缓缓驶过崖下官道,突然,崖顶传来轰隆巨响,十丈高的山岩裹挟尘土倾泻而下!
\"相爷小心!\"随从的嘶喊淹没在碎石崩裂声中。
数十支羽箭却破空而来,精准巧妙的射断崖边半悬的枯树——树干轰然砸落,竟将滚石轨迹硬生生劈偏三分!
马车擦着碎石惊险冲过,车帘翻飞间,露出余相乾雪白的须发和一双洞悉一切的眼睛。
暗处埋伏的死士见余相乾的马车坠入山崖,转身便回去复命了。
余相乾的意外死亡,朝堂上瞬间沉默,人人均自危,李玄也站在朝中,冷眼看着朝堂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