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那番模样。
皆都落在怜月的眼眸之中。
一旁嬷嬷的眼眸之中也闪过几丝心虚。
没想到怜月会突然之间将事情扯到花语身上。
“侯府之中的丫鬟皆是完璧之身,甚至也有不少由家中主母做主赏,给府上下人喜结连理之事,可是花语,你…那完璧之身又给了谁。”
“我自然…自然是完璧之身。”
花语硬着头皮。
自是不肯否认自己的身份。
怜月也有备而来。
摆了摆手,只见两个女子出现在女子身后。
不多时便直接将花语压在了那桌上。
怜月卷起了花语的衣袖。
果然代表女子贞洁的守宫砂早已消失不见。
花语面色如今已然憔悴几分。
本是想给怜月一个下马威。
不曾想让怜月提前预知。
“这段时间我虽不在府上,和府中之事,流言蜚语四起也曾经听闻几句,听说世子妃不满世子经常留宿于妾室,便又选了几位美女佳人上贡于世子,只可惜世子不喜,最终不过酒醉之时,曾经宠幸一人,那人应该就是你吧。”
怜月目光落在花语身上。
虽说那些女子确实也有些无辜。
可若真不想侍奉于世子。
自然不可能趁着其酒醉而迎面上去。
不可能有那一夜欢好。
“我…”
花语不得否认。
当日正好是起夜,却不曾想乔建在院中徘徊的宋无忧。
又见其饮酒过甚,几分分不清眼前女子究竟为何人?
所以才壮了胆子,服侍其一夜。
本以为也可以同宋伊漪澜一般,一跃龙门,成为这府中姬妾。
却怎么都想不到。
等来的不过是一碗避子汤。
既不留子,也毫无半分情愫。
自那之后。
花语便被一直留在庄玉妗身侧。
原以为就算不得世子恩重。
只要待在庄玉妗身侧。
也方还有解决之法。
可怎么都不曾想,最终却被当做了一枚棋子,让庄玉妗送至此处。
花语曾经隐约听着庄玉妗与嬷嬷说起怜月之事。
方知怜月也不过是从前宋无忧身下的一个玩物。
心中更是百般嫉妒。
成为成为男子身下玩物。
为何有人能另辟新境,梦见彩虹。
有人能顺水而下,抓住眼前幸福。
唯独她,无了清白,成了棋子,没了自由,更无了家园。
心中怒恨。
终究让花语失了为人根本。
“我只问你一句,你今日所说之事,是庄玉妗字字句句教你而言,还是你自己空口白牙?”
“是庄玉妗,是世子妃。”
花语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
就算是身败名裂。
也要带着一人下了地府。
她看着眼前之人,只觉得莫名可笑。
庄玉妗能将其放在她院中。
终究还是有几分信任,不曾想她,在这样关头却只想攀咬。
“你想好,究竟是你自己狂妄,还是受人指使?”
“受人指使。”
那急迫的语气,甚至根本不像撒谎。
怜月知道不过是个女子的嫉妒之心。